有人统计了一下,除了开会时间,傅珩之一个月内在公司和同性下属说话次数的最低纪录是五句话,而且这个记录有望在本月再次刷新,因为今天是五月的倒数第二天,而傅珩之这个月在公司只和同性下属说了两句话。
秘书在心里叹气,再这么下去,娱兴的未来无法想象啊。
傅珩之说:“我和乔总没有任何私人恩怨,我只是为了公司的发展考虑。”
秘书在心里吐槽,你眼里还有公司?!
“如果多数人认为和乔向松合作是有利的话,那请乔向松去找董事会的其他人,这件事我不会参与。”
秘书无语。
这时,办公室的门再次被敲响了。
傅珩之说:“请进。”
看着进来的人居然是乔向松,他有一点愕然,但这份愕然很快消失,化为厌恶的神情。
因为乔向松身边还跟了一个人——时偌。
这些年,时偌似乎一直在帮乔向松办事,但傅珩之并不知道他们之间到底达到了怎样的关系,他也毫无兴趣去了解。
傅珩之扫了一眼他们,平静地说:“滚出去。”
办公室内的空气随着这三个字冻结成冰。
乔向松似乎没能想到傅珩之居然这么不给面子,作为公司董事,居然连装都不装一下。他握紧拳头,脸色变幻莫测,站在旁边的时偌更是神情一愣,皱起了眉头。
秘书干笑道:“乔总,您亲自过来了……”
“保安。”傅珩之提高了声音。
秘书惊讶地说:“傅总,你冷静一下。乔总,您这边来。”她快速走到门口,给乔向松使眼色让他出来。
乔向松冷静了一下,点点头,拉着时偌要带他离开。
然而时偌却像被钉在地上一样。
面对着傅珩之晦暗不明的目光,在他即将说出更加刻薄的言语时,时偌深吸一口气说:“傅珩之,你不想知道宋西岭在哪里吗?”
……
两小时后。
秘书累得瘫在椅子上:“跟乔向松谈判太累了……应该多找几个人过来的。”她刚一说完就后悔了,多找几个人?过来干什么,过来欣赏傅珩之天下皆知的秘密吗?
在她听见宋西岭这三个字时都恨不得遁地而逃,谁爱听傅珩之的八卦谁去,她可不想因此而遭受什么无妄之灾。
然而乔向松说既然是他和傅珩之的协议,那么就要求双方各有公证人在场。
秘书转头去看傅珩之,对方似乎并没有听见自己说了什么,而是在摆弄一个档案袋。
那是时偌在他们合同签好字后递给他的袋子,据说有傅珩之想要的东西。
看着傅珩之聚精会神的表情,秘书识趣地离开了办公室,顺便带上了门。
傅珩之用裁纸刀小心翼翼地裁开了袋子。
由于这是时偌给他的东西,他非常想直接扔进碎纸机里,但那个袋子上写着宋西岭的个人信息,他舍不得。
他轻轻抚摸上面连着的笔迹,好像抚摸到了那个人柔软的脸颊,心底充盈着无限的贪恋和惆怅,像棉花一样涨满了他的心。
他并不知道里面有什么东西,也猜不到。
宋西岭已经离开他两年,这两年里,他使出了浑身解数去寻找他的踪迹,结果还是一无所获,他不再奢求能从外界寻求到一丝一毫的帮助。
知道宋西岭确切信息的只有凌斯寒一个人,但凌斯寒完全不给他这个机会,威逼利诱都不管用,还总是对他冷言冷语。许初棣更是指望不上,天天像凌斯寒的狗皮膏药一样,还把自己和他的聊天记录全给凌斯寒看了。
傅珩之叹了口气,打开袋子。
里面是一张薄薄的纸,还有一些彩色的相片。
傅珩之把相片倒在桌上,忽然愣住了。
里面是一个与宋西岭非常相似的人,相似到除了这个人戴着一副眼镜,其他地方简直一模一样……不,这就是宋西岭!
傅珩之抓救命稻草一样把照片捏在手里,那是一张宋西岭低着头,在野外调试什么设备的照片,他穿着灰色条纹衬衫和休闲西裤,袖子挽到了手肘,最上面三颗扣子没系,露出胸前一小片皮肤,锁骨有一块淡淡的伤疤。
右下方的时间是两个月前。
照片只有三张,除了这一张有人像,另外两张都是风景照片。一张是草原,绿色的一望无际的原野上,白色的羊群像棉花糖一样奔跑;另一张是星空,深蓝色如墨水般的暗夜,点缀着无数或明或暗的星星,一架飞机穿梭过去,机翼带出一抹烟白色的云。
他又将唯一的一张白纸一把夺过来。
偌大的a4纸上只有几行小字。
/address:123a street
suite456
cityville,ny12345
kgdo of karthia/
下方是中性笔书写的一行字:“这是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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