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“大部分的时候只有我一个人能看见。”
&esp;&esp;陆听风十分头疼的单手捂住额头。
&esp;&esp;“第一次看见这件红嫁衣的时候,是在博物馆。”
&esp;&esp;半年前,
&esp;&esp;他接手了一个比较棘手的项目。
&esp;&esp;这个项目负责人没有别的爱好,就是喜欢去博物馆。
&esp;&esp;为了顺利达成合作。
&esp;&esp;他带这位项目负责人去了全城最大的博物馆。
&esp;&esp;项目负责人是一位跟他父亲年纪差不多的中年大叔。
&esp;&esp;看上去很是精明,但是,话不多。
&esp;&esp;戴着一副眼镜,眼神高深莫测的,无法揣测他到底在想什么。
&esp;&esp;让他意外的是,这位项目负责人还随身装着放大镜。
&esp;&esp;带他去博物馆的途中,
&esp;&esp;陆听风得知这位项目负责人大学学的是考古专业。
&esp;&esp;并且相当狂热。
&esp;&esp;只不过,
&esp;&esp;后来不得不回公司辅佐他的大哥。
&esp;&esp;只能做个业余的。
&esp;&esp;没能彻底从事考古,则是成为了他人生中的一大遗憾。
&esp;&esp;陆听风不太懂这方面。
&esp;&esp;但是,
&esp;&esp;他是一个商人。
&esp;&esp;他懂“投其所好”这四个字。
&esp;&esp;这个大叔话很少,对合作细节很看重。
&esp;&esp;直到,
&esp;&esp;陆听风有意无意的提到了本地最大的博物馆。
&esp;&esp;他才露出一点儿不一样的表情。
&esp;&esp;陆听风当下做了决定。
&esp;&esp;因为他从一开始就调查了这个人的喜好。
&esp;&esp;但是,
&esp;&esp;又不能目的性很强的明说。
&esp;&esp;只能稍稍透露出来一点点。
&esp;&esp;果然,
&esp;&esp;后面两人聊的很投机。
&esp;&esp;一切都在陆听风的意料之中。
&esp;&esp;到了博物馆之后,
&esp;&esp;这位大叔还主动给陆听风介绍了起来。
&esp;&esp;陆听风虽然听得云里雾里,
&esp;&esp;却不妨碍他表现出很感兴趣的模样。
&esp;&esp;两人在博物馆逛了好久。
&esp;&esp;大叔看上去比这里的专业人员还专业。
&esp;&esp;陆听风跟在他身后,倒是像个领导来视察的。
&esp;&esp;临近中午,
&esp;&esp;陆听风开口道,
&esp;&esp;“李总,不如去吃个饭再来?”
&esp;&esp;李诚一手背在身后,一手拿着放大镜“哎”了一声。
&esp;&esp;“叫什么李总,叫李叔。”
&esp;&esp;陆听风心下了然。
&esp;&esp;这是看高兴了。
&esp;&esp;“李叔。”
&esp;&esp;李诚“嗯”了一声。
&esp;&esp;直起身板儿,收了放大镜。
&esp;&esp;拍了拍陆听风的肩。
&esp;&esp;“走吧。”
&esp;&esp;吃了午饭,
&esp;&esp;李诚脚底生风,又来到了博物馆。
&esp;&esp;如之前一样,
&esp;&esp;李诚走走停停看看,顺便再给陆听风讲解一番。
&esp;&esp;一直到两人走到另外一个区域。
&esp;&esp;展柜里是一件极尽奢华的红嫁衣。
&esp;&esp;这件红嫁衣单独一个展柜,住的还是单间。
&esp;&esp;在博物馆最偏僻的角落里。
&esp;&esp;前面什么介绍都没有。
&esp;&esp;年份未知,朝代未知,甚至连出土时间都没有。
&esp;&esp;李诚: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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