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当天15时整,歌舞剧盛大开演,今天演出的是著名歌舞剧《猫》,讲述了一个发生在猫族的故事,因为他们种族多年留下来的传统,每年都要举办一场舞会,挑选一只独特的猫送往天堂,因此每只猫都竭尽全力表现自己,希望能被选中。
&esp;&esp;塞西莉见于浩海放在膝盖上的手指轻轻点着,与节奏能完全对上,便问他:“你听过?”
&esp;&esp;于浩海摇摇头:“第一次听。”
&esp;&esp;塞西莉直视着于浩海的侧脸,知道他如自己猜想的一般,在艺术上极有天赋,便凑过去说:“这部剧里有一首著名的曲子,你听下,猜猜是关于什么的。”
&esp;&esp;不一会儿,一曲哀伤的钢琴独奏响起,如声声思念,萦绕耳边,如婉转的诗,在雨中吟诵,哀而不伤,带着隐隐的期望。
&esp;&esp;一曲终了,于浩海说:“我猜这首曲子,主题是‘回忆’。”
&esp;&esp;“是的,它的名字,就叫做《回忆》。”塞西莉挽住于浩海的胳膊,给他轻声念词:
&esp;&esp;午夜时分
&esp;&esp;人行道上寂静无声
&esp;&esp;明月她独自在微笑着
&esp;&esp;难道是她将往事遗忘了吗?
&esp;&esp;沉缅在回忆中,
&esp;&esp;我才知道什么是快乐
&esp;&esp;让往事重现吧
&esp;&esp;一盏一盏的街灯
&esp;&esp;像是在敲打出宿命论者的警告
&esp;&esp;天亮了
&esp;&esp;我必须等待日出
&esp;&esp;我必须思考一种新的生活
&esp;&esp;塞西莉的话如梦魇似的,带着于浩海进入沉思,另一旁,巴可达听得入神,不住地望着身旁坐着的尹瀚洋,柔声问道:“这首曲子,你听过吗?”
&esp;&esp;“没有。”尹瀚洋摇了摇头,像是念念有词。
&esp;&esp;“你学会了?”巴可达有些惊讶,他是尹桐的钢琴老师,深知尹桐学琴的速度有多么快,因此如果尹瀚洋继承了绝对音感,也是极有可能的。
&esp;&esp;“会啊,我给你哼哼啊,啦啦啦~~啦啦~~啦啦啦啦啦啦~~啦啦啦!是不是一样?这很简单。”尹瀚洋摇头晃脑地道。
&esp;&esp;巴可达:“……”
&esp;&esp;没有一个音节是对的。
&esp;&esp;于浩海看着对面巴可达错愕的脸,心中苦笑。家里四个人,父亲于凯峰和尹瀚洋是音痴,他和尹桐是绝对音感,只是于凯峰知道自己这毛病,平时不露怯,而他和尹桐宠着尹瀚洋,从来不说破,因此,尹瀚洋还以为自己是个音乐小天才,很爱显摆,这就显摆到统帅面前了。
&esp;&esp;巴可达不知道尹瀚洋是故意逗自己还是就完全不懂,研究了半天,却突然被自己近来的所作所为逗笑了。他不应该在尹瀚洋身上找尹桐的影子,这想来既可怜,又十分可笑。
&esp;&esp;歌剧到了高潮的时候了,众演员涌上了舞台一齐献舞,小天鹅们跳着整齐的芭蕾舞,潮流动感的爵士舞和现代舞紧随其上,接着是活泼热辣的踢踏舞,其场面美轮美奂,声音洪亮,让人心潮起伏、激情澎湃。
&esp;&esp;直到于浩海在其中敏锐地听到了第一声枪响。
&esp;&esp;“小心!”
&esp;&esp;他瞬间把放满瓜子花生花茶糕点的圆桌掀翻,将其踢到刚好被踹开的门上,挡住了来人二话不说射来的子弹,随即搂住公主的腰在地上一滚,从腰间拿出枪精准地打中来人。尹瀚洋将栏杆前的深红色帷幕一拉,隔绝了外面的视线,解决掉了站在屋里与外界里应外合的一个叛变的护卫兵,巴可达则毙掉了离他最近的那一个。
&esp;&esp;“统帅!你……”
&esp;&esp;“我没事!”巴可达检视公主的情况,只见她露出脑袋,眼睛叽里咕噜转着,显然没受伤。
&esp;&esp;台下大厅里悍然枪响,击中了天花板,有人高声叫道:“统帅已经被我杀了!”
&esp;&esp;“做梦!”巴可达刷拉一声拉开帘子,拿着长枪指着对方。
&esp;&esp;只见舞台中央的所有舞者都被控制住,跪在一旁,二十几个持枪匪徒,站在其中,耀武扬威地踩在舞者的后背上,赫然与巴可达对峙。
&esp;&esp;因统帅也在这里看歌剧,所以剧场特意多加了安检及安保力量,除了巴可达随行人员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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