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“他昨天就不在这儿,今天也不来吗?”宁朗不死心,仍旧问道。
&esp;&esp;史密斯叹了口气:“他欢度周末去了。”
&esp;&esp;“他也会休周六日?”
&esp;&esp;“他也是人。”
&esp;&esp;宁朗和史密斯对视着,自从艾登从昶洲回来,就好像有什么改变了,艾登本来就是活泼爱笑的性格,跟史密斯有打有闹的,平时在这地下一层,说话声音很大,宁朗会躲在楼梯拐角处偷听,渐渐地,他好像捕捉到了一些只言片语,是工作之外的内容,艾登的情绪也不同以往,只是他离得远,听到的都是些细枝末节,艾登让他看到自己和听到自己的机会并不多,即便工作上、法庭上遇到,也是横眉冷对。
&esp;&esp;可oga天生心思细腻,何况,宁朗还是一个检察官。
&esp;&esp;史密斯见他手里盘着的那个盒子都快裂开了,便说道:“给我吧,回来我告诉他是你送的,他还能去找你。”
&esp;&esp;宁朗陡然被拆穿了心事,有些难为情,说道:“还是别说我送的了,就当是……你买给他的吧。”
&esp;&esp;说完,将玻璃杯递给了史密斯,转身离开了。
&esp;&esp;袁真和艾登约好了9点在检察院门口见,所以他提前查好了路线,准备8点10分从家走,坐公交、搭地铁,能够准时到达。
&esp;&esp;只是,他刚打开于府西侧的门,踏了出来,就见到精神焕发的艾登等在这里。
&esp;&esp;“啊,你来了。”袁真仰起头,首先看他额头,还好没肿起来。
&esp;&esp;“我醒得早,反正没事干,就来接我的保镖。”艾登说到这里忍不住笑了,他看到袁真今天的打扮与平常截然不同,依旧是穿着哥哥的衣服,只是拼皮的宽大的黑色皮夹克外加修身做旧牛仔裤与黑皮靴,看着……挺像个打手。
&esp;&esp;“还行吧?在气势上,像不像个保镖?”袁真从兜里掏出了一个墨镜戴上,微仰着头,晨光打在他的镜框上,折射出一道光线来,颇有点儿邪魅狂狷,他右手拿着的电棍缓缓从腿侧伸了出来,电棍的一头噼里啪啦带着火花。
&esp;&esp;这奇特的造型逗得艾登笑弯了腰。
&esp;&esp;袁真把眼镜往鼻梁下挪了挪,用眼梢的光对向自己走来的艾登说:“我没有艾兰高,也没有他壮,我怕坏人看到我,可能不害怕,我得武装一下……”
&esp;&esp;“害怕,坏人一看到你快吓死了。”艾登走近了他,低垂着眸子,忽然有种想抱一抱他,下巴贴一贴他的额头的冲动。
&esp;&esp;他忽然有些理解,为什么每次不小心瞄到梁文君和艾兰在一起,梁文君的手几乎就长在了艾兰身上,抓他手腕,揽他的腰,靠在他身上,胳膊肘碰着他的胳膊肘,吊在他身上,头枕在他肩上……活像一个没骨头的人。
&esp;&esp;也许看到了喜欢的人,就是这样浑身像长满了触须似的,非要把一根须子搭到对方身上才算舒服。
&esp;&esp;只是,袁真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,挪到艾登的安全距离以外。他大大的墨镜显然也是哥哥的,已经完全掉在了鼻尖上,有些营养不良的白白的小脸,一双灰色眸子奇怪地看着艾登。
&esp;&esp;“哇,这就是于总的电棍吧,看着就挺唬人,”艾登立刻转移了他的注意力,低头看向他手中的武器,“你电我一下吧,让我感受感受。”
&esp;&esp;“火辣辣的疼,不是开玩笑的……”袁真往后退着,手往后缩。
&esp;&esp;“你电我,电我一下,没事的!当兵的alpha哪有没挨过电棍的,我要以身试法!”艾登不断逼近他,伸手要去夺,“你不电我一下我不会死心的……啊!”
&esp;&esp;艾登突然惨叫了一声。
&esp;&esp;两人上了车,袁真坐在了驾驶座位上,艾登坐在另一边,右手扶着火辣辣地疼着的左手肘。
&esp;&esp;“还试吗?”袁真问道。
&esp;&esp;艾登摇了摇头,把一直乱颤的左手举给袁真看:“袁医生,我这种症状什么时候能缓解啊?”
&esp;&esp;“两小时后。”
&esp;&esp;袁真开车载着艾登上路,自从艾登学开车以后,家里的海曼夫人和艾兰就都不会开车了,因为在艾登眼里,几乎就没有会开车的人,连驾校教练都不愿意坐他身边继续教他了。艾登的记性好,思辨性强,对法则法条什么的尤其敏感,只要是跟法有关,即便是机动车驾驶规则在他眼里,那都是一目十行,过目不忘,触类旁通,举一反三,他还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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