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足够高的人来说，悲痛得有个去处，只要有个合情合理的疑点，哪需要什么证据呢，你说是吧？”
&esp;&esp;秦攸一语双关地问：“裴詹事一个人来，算是给我机会亡羊补牢？”
&esp;&esp;裴晏颔首答：“看你想补哪一头了。”
&esp;&esp;秦攸默了会儿，垂头低声笑起来。
&esp;&esp;他没得选，他也知道他没得选。
&esp;&esp;这算是羞辱吗？
&esp;&esp;换旁人……或许是吧。
&esp;&esp;他抬眼看着这满脸倦色，分明是强撑着一股劲的清贵公子。自他成了秦攸，有了身份，总算能站直了与人说话。只是很快他便明白，天外有天，人上有人。
&esp;&esp;过去于他来说高不可攀的贵人，也不过是更矜贵的世家踩在脚底的蝼蚁。
&esp;&esp;卢湛少不更事，偶尔也会下意识说些不中听的话，但裴晏不同。
&esp;&esp;他在烂泥巷子里滚大，见过的鬼比人多，他知道裴晏那些客气关切都是真心的。
&esp;&esp;“殿下要找谢家娘子。”
&esp;&esp;裴晏微微扬眉，故意问：“谢家娘子那么多，他要找哪一个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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