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有鬼神之说,以后还需更注意。”
&esp;&esp;“哎,既要防着恶人,又需敬鬼神而远之,还真是艰难。”
&esp;&esp;“不过,我凡事都问心无愧,若心中有着正气,就算有鬼神,也不必惧怕。”
&esp;&esp;这样思索着,学吏过来,开始唱题:“前题看卷面,终卷看贴板。”
&esp;&esp;考题贴板巡回展示,此时展示正是最终卷考试内容,苏子籍眼神不错,仔细看了两遍,在草稿纸上记录下来,这才松了口气。
&esp;&esp;“经义二篇,五言试帖诗一首。”
&esp;&esp;“贴经、墨义,只有县试才有,而经义其实就是府试、省试,甚至会试的重点,这是最重要的考题。”
&esp;&esp;“此前举子笔记中,有经义内容讲述。”
&esp;&esp;“果这样的笔记,对考试更有助益,经义二篇,观县令张大人,应并不迂腐,倒不用勉强自己了。”
&esp;&esp;“幸这朝代的县试,对草稿要求没那么多,如果前朝那样,可真是更严苛了。”
&esp;&esp;同时苏子籍还庆幸了一下自己并非近视,在这种年代有了近视眼,那真是惨极了,不说别的,连看考题贴板都是个难题,更不用说考试了。
&esp;&esp;“看来保护眼睛这件事也不能忽视啊。”
&esp;&esp;雪雨渐渐停了,可雪水融化,更显的冷,远处山林中狼嗥令人闻之心中发毛,但是一行人个个头上冒汗。
&esp;&esp;在众人的面前,是二具浮尸,而在远一点,几人匆忙赶至,看起来还有点威信,一行人就安静下来,只是说着:“张大哥来了。”
&esp;&esp;张老大披着斗篷,戴着皮帽子,红红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,只等看到了尸体,面颊上的肌肉明显抽搐了一下,显出一种狰狞。
&esp;&esp;看着尸体死不暝目的表情,以及尸体上明显的伤口,足足有半袋烟的时间,张老大一句话也没有说,良久,才问着:“怎么发觉的?”
&esp;&esp;“老大,是我!”凑上去的是老庄。
&esp;&esp;这个人外号叫“包打听”,别人是“大事化小,小事化无”,他相反,专门“无事生非”,但的确打探消息有一套。
&esp;&esp;这时老庄却没有丝毫笑意,沉重的说着:“老大,你叫我查看下严二哥,为什么昨天没有回来,我就派人去查了。”
&esp;&esp;“昨天下了一夜雪雨,什么痕迹都找不到,于是我派人去附近的赌档、酒店、画舫都找了遍,没有。”
&esp;&esp;“无可奈何时,突有人网鱼,鱼没有网到,结果网到了人,这人吓的连忙逃了,也不敢报官。”
&esp;&esp;“我闻到了消息,立刻打捞,才找到了严二哥和燕六鼠的尸体。”
&esp;&esp;“我检查了,都是矛或剑刺杀,不是落水。”
&esp;&esp;“天可怜见,要不是网鱼,等天一暖,尸体都被鱼食尽,怎么找都找不到。”
&esp;&esp;张老大闻言,良久才沉重的点点首:“是谁干的?”
&esp;&esp;老庄低低的说着:“老大,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,就算是争地盘,也不至于动手杀人。”
&esp;&esp;“问过了筏帮、增财社,没有人与我们冲突。”
&esp;&esp;张老大怔了良久,缓缓说着:“先把两个弟兄请回去安葬,我掘地三尺,都得为弟兄们报仇。”
&esp;&esp;说到这里,又一皱眉,问着:“县试在考?”
&esp;&esp;“是,差不多要考完了。”
&esp;&esp;“那我们回去,先找这小子的麻烦。”张老大冷冷的说着:“不管怎么样,张二弟是因这小子的事而死的,先拿他当利息!”
&esp;&esp;“是!”这明显是迁怒,但一行人毫无异意,几个把尸体搬到牛车,就一起向县城滚滚而去。
&esp;&esp;县衙·考棚
&esp;&esp;“时间到,学子出考棚,不许喧哗。”学吏高声喊着:“尚未写完之学子,可许点蜡一根。”
&esp;&esp;苏子籍内敛,实身有傲骨,就算学的圆通,下笔之时,也偶有显现。
&esp;&esp;二篇经义,是最简单的入门学科,对已达到5级的苏子籍来说,难度不大。
&esp;&esp;五言试帖诗,因着技能学习,也可以做出一个中等水平的诗,别说应付县试,便是应付府试,或都够了。
&esp;&esp;哪怕时间再宽裕,但在苏子籍检查到第三遍时,也已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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