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白齐大为惊叹,但旋即又觉察出些不同来。当日楼笺那恨意不似作假,若不是那一箭偏折,太子必定会被伤到。
&esp;&esp;便是这样,太子也不问责?如此看来,倒真是竹马之情盖过一切。
&esp;&esp;暗中嗟叹,白齐最终只憋出来三个字:“……怪不得。”
&esp;&esp;锅中清水烧开,楼笺拿木瓢取水,又兑了些冷的,调好温度。
&esp;&esp;“水热了,往后再聊,先走一步。”
&esp;&esp;“哦,好。”白齐侧身让开,还没能从楼笺的身世中缓过来。
&esp;&esp;待楼笺端着木盆走出木门,他后知后觉,意识到自己刚刚,似乎说了太子坏话……
&esp;&esp;“老何,他跟太子是一家的,他不会去告状吧?”
&esp;&esp;“……关回牢狱里,能不能再吃一回佛跳墙?”
&esp;&esp;“……”
&esp;&esp;白齐的担忧和何放的期待都显得有些多余,这夜诸事繁多,得的抽出些休息的时段。洗漱过后,楼笺拥着太子和衣而眠,根本没再记起过两人所言。
&esp;&esp;在山寺修整一晚,雨夜来袭的刺客尽数被处,众人整装待发,下山前往沧州。
&esp;&esp;江枫一行人本就是从沧州赶过来的,后续亦不需要游慕亲力查验账目,加之路段他们早已熟悉,倒没了赶路时的急切。
&esp;&esp;楼笺身上带伤,虽不致命,但还未结痂触碰总会疼痛。顾虑着楼笺的伤势,改乘马车,放缓速度朝沧州进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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