esp;&esp;“当然不一样。”他眼神清洌洌的,“我爹要的是亲手报仇,我娘抢了先,这人死不能复活,我爹这口气,一辈子也出不了了。”
&esp;&esp;“所以?”南宫珝歌忽然感到好奇,原来京师中人人称羡的鸳侣背后,居然还有那么好玩的故事。
&esp;&esp;“我爹为了出气,送了我娘一坛清泉。”楚弈珩的脸上,露出了一丝坏笑,“你知道么,我娘酒量很差。”
&esp;&esp;想也是,依照楚穗的说法,楚弈珩的酒量,大约便是沿袭了楚将军。
&esp;&esp;“不过,她从来没推辞过我爹的酒。”楚弈珩的眼中,仿佛闪过什么,刹那明亮,灿若星子。
&esp;&esp;“楚将军是至情至性的人。”南宫珝歌感慨着。
&esp;&esp;“所以我爹说……如果……姑娘……”他的声音忽然低了下去,“清泉……”
&esp;&esp;南宫珝歌皱眉,“什么清泉?”
&esp;&esp;他抬起脸,手臂猛地勾上南宫珝歌的颈项,将她的脸拉向自己,那明艳的唇,吻上了她的唇瓣。
&esp;&esp;第59章 哪一个才是礼物
&esp;&esp;他的唇很软,带着水汽的微凉,却是那么炙热,一时间竟让她难以呼吸地沉溺。
&esp;&esp;他的掠夺刹那间展现,尽情地汲取着,火焰般地吞噬,将两人包裹着。
&esp;&esp;也不知道纠缠了多久,他才依依不舍地放开了她。他的唇瓣微肿,红如樱桃嫩果,水润之极,让人忍不住想要再咬上一口。眼波流淌,比这池水更加轻柔,水雾迷离。
&esp;&esp;她好不容易从他的风情里找到自己的声音,却是低哑,“少将军给我的酒和吻,究竟哪一个才是礼物?”
&esp;&esp;楚弈珩张口,刚想说话。
&esp;&esp;南宫珝歌耳朵一动,她听到了脚步声,几乎是下意识地,她伸手捂住了楚弈珩的嘴。
&esp;&esp;遥遥地,传来了楚穗的声音,小声带着试探,“花姑娘,你在吗?”
&esp;&esp;楚穗见她许久不回,担心她出事,找来了。
&esp;&esp;南宫珝歌的视线,落在了眼前的楚弈珩身上。
&esp;&esp;此刻的他,如芙蓉染露,明艳绽放,这般的姿态,她不愿意被他人看到。
&esp;&esp;可那脚步,却越来越接近。
&esp;&esp;放眼四周,偌大的水池子旁,连一块湿透,一棵树也没有,她想要把人藏起来,也没有地方啊。
&esp;&esp;南宫珝歌想也不想,转身跳入了水中。
&esp;&esp;人才入水,清寒的感觉便包裹住了全身,水声惊动了远处的人,脚步瞬间变快,朝着池水边飞奔而来,“花姑娘,是你吗?”
&esp;&esp;南宫珝歌想也不想,将楚弈珩贴在了池水壁上,借着水池旁的岩壁宽度,恰巧可以挡住楚弈珩的身形。
&esp;&esp;楚弈珩就这样被她紧紧地圈在了臂弯与池壁间,她的手,依然紧捂住楚弈珩的嘴,“如果你不想被你的手下看到你狼狈的模样,就别说话。”
&esp;&esp;不等楚弈珩回答,楚穗已到了池水边,看到池子里的南宫珝歌,顿时惊呆了,“花姑娘,你这是为何?”
&esp;&esp;南宫珝歌努力让自己的表情平静,轻巧嫣然,“洗澡。”
&esp;&esp;“洗澡?”楚穗可没有南宫珝歌那么好的休养,想也不想地就嚎出了声,“花姑娘,这天寒地冻的,您在室外洗澡?”
&esp;&esp;“我武功好,内功高,不惧寒冷。”南宫珝歌强忍着抽自己一嘴巴的冲动。
&esp;&esp;都怪楚弈珩,刚才说什么洗澡,以至于那瞬间,她脑海中根本想不到其他借口。
&esp;&esp;楚穗忍不住瞪大了眼睛,“姑娘连换洗衣物都没带,该不是准备洗完了赤着走回去吧?”
&esp;&esp;南宫珝歌呆住。
&esp;&esp;此刻,除了微笑,还有什么能化解尴尬的么?
&esp;&esp;她笑着,默默地点了点头。
&esp;&esp;楚穗啧啧称奇,竖起了大拇指,“姑娘奇人,非吾等所能理解。”
&esp;&esp;南宫珝歌不由地视线下滑,看着那个被自己顶在池壁间的男人。眼神透露着某种信息——一会,楚少将军也是准备赤裸坦诚地走回去?
&esp;&esp;楚弈珩的眼神,瞪着她。
&esp;&esp;手心一痛,被他狠狠地咬了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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