累的。但是‘质’才是本质。
&esp;&esp;一克黄金再少，它也是黄金。
&esp;&esp;一顿沙土再多，它也是沙土。”
&esp;&esp;灰猫耐心解释道：“我不知道怎么形容我的感觉，但我那天就是感应到……”
&esp;&esp;“她是黄金？”陈诺皱眉。
&esp;&esp;“对。”
&esp;&esp;“那之前你见过她的时候，从来没有感觉到有什么异常？”
&esp;&esp;“之前？之前我从来没感觉到啊。”灰猫说到这里，却垂下头去，语气含糊：“跟你一样啊……就没什么特殊啊……”
&esp;&esp;陈诺皱眉，却忽然心中一动！
&esp;&esp;他陡然眼睛一亮，一把再次将灰猫抓了起来！
&esp;&esp;“你说清楚！什么叫‘和我一样’！”
&esp;&esp;“就，就，就是和你一样啊！”灰猫拼命叫嚷。
&esp;&esp;陈诺冷笑：“哪里一样？”
&esp;&esp;“就……你们都很强大，很厉害……”
&esp;&esp;陈诺深吸了口气，却忽然冷冷问道：“我是‘选中者’！难道在这一点上，她也和我一样？！”
&esp;&esp;“……呃……”灰猫身子一僵，然后，终于，沉默了两秒钟后，做出了回答：
&esp;&esp;“是的。”
&esp;&esp;陈诺一听这话，手指下意识的收紧，顿时把灰猫抓疼，尖叫两声。
&esp;&esp;陈诺松开手，看着灰猫扑在地上，就在自己脚下抱着自己的小腿哀求：“不能说，不能说……说出去，我会死的……”
&esp;&esp;陈诺摇头：“我告诉过你了，别的事情你想藏就藏。
&esp;&esp;但她们母女是我的命！如果你不说清楚，我不知道别的种子会不会杀你，但你如果对我隐瞒关于鹿细细的事情，我一定会杀了你！“
&esp;&esp;灰猫惨叫一声：“好吧好吧……她是选中者！和你一样，她也是选中者！”
&esp;&esp;“那她是谁的选中者？”
&esp;&esp;“是……”
&esp;&esp;灰猫说到这里，忽然抬起一对儿爪子用力捂住自己的嘴巴，对着陈诺连连哀求：“不能说，这个真的不能说……我说出来，他就能感应到的！他就会来找我！
&esp;&esp;然后，我违背了规矩，我会被他杀死的……”
&esp;&esp;陈诺眼睛一亮：“这么说，你不但知道鹿细细是哪个的选中者，而且，你还认识这个种子！对不对？”
&esp;&esp;“唔……”灰猫捂着嘴，可怜兮兮的点了点头。
&esp;&esp;“你很怕这个种子？”
&esp;&esp;“唔！”灰猫继续点头。
&esp;&esp;“比西德更让你害怕？我记得提到西德的时候，你都没这么恐惧过。”
&esp;&esp;灰猫的眼睛里都流出眼泪来了：“不能说了，再说下去，它就能感应到我了……”
&esp;&esp;陈诺忽然心中一震！
&esp;&esp;想起了一件事情来。
&esp;&esp;电将军，派人抓捕鹿细细……
&esp;&esp;难道是……
&esp;&esp;陈诺心中一动，立刻就伸出手来，从意识空间里，调取出了玉石米粒来，摊开手掌：“这个东西，你认识不认识？”
&esp;&esp;灰猫身子一抖，却立刻一对儿爪子把眼睛捂住了，看都不肯看。
&esp;&esp;“那就是认识了。”陈诺冷笑：“好啊，很好……你瞒着我的事情真不少，这个东西到底是什么，你总可以说了吧！”
&esp;&esp;“这是……”灰猫趴在地上，爪子捂着脑袋，却把个猫屁股撅着，身子轻轻颤抖，然后，它说出了答案：
&esp;&esp;“这个，是死去的种子的……精神结晶体。”
&esp;&esp;陈诺脸色一动！
&esp;&esp;死去的种子的精神结晶体……
&esp;&esp;“有什么用处？”
&esp;&esp;“没什么用处的。”灰猫刚说完这句，从爪子的缝隙里看见陈诺脸色又露出怒气来，赶紧改口道：“有，有一丁点用处……一丁点，对种子没用，但是对……对你们人类可能会有一点用处。”
&esp;&esp;“那就说！”
&esp;&esp;“这是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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