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季蕴没有多想，她从袖中拿出手帕，抬头用帕子将曹殊的汗水一一拭去。
&esp;&esp;曹殊顿时一僵，他感受着柔软着帕子触碰在他的额头上，有些怔怔地望着季蕴清秀的容貌，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。
&esp;&esp;“曹哥哥，你怎么了？”季蕴见曹殊迟迟不回话，便问道。
&esp;&esp;曹殊闻言眼神闪躲，心中不由得气恼几分，她明明已知晓了他对她的情意，为何每次都这般撩起一池春水，再抽身离去。
&esp;&esp;此时此刻，他真想知晓，她的心中到底是如何想的。
&esp;&esp;“没什么。”曹殊压抑住心中不断涌起的酸意，语气淡淡地道。
&esp;&esp;季蕴慢慢放下了手，她忽地想起今日的来意，轻声道：“曹哥哥，今日午时放课后，唐娣她同我说她想参加今年的院试。”
&esp;&esp;“唐娣，是那日……”曹殊蹙眉。
&esp;&esp;季蕴点头：“不知曹哥哥对此事有何看法？”
&esp;&esp;“如今朝堂已有女子为官，她能有此志向，自然是好的。”曹殊见季蕴竟然同他聊起旁人，他转过身去，心烦意乱道，“只是这与我有何干系？”
&esp;&esp;季蕴心中干噎，她打量着曹殊兴致不高的模样，讪讪道：“正因为她同我说，我才想起了你，曹哥哥，你……”
&esp;&esp;她到底是没讲下去。
&esp;&esp;这话传到曹殊的耳中，就像是换了一个意思，他心中微堵，暗忖道，她想起他，竟是因为旁人。
&esp;&esp;曹殊心中愈来愈酸，嘴唇抿起，一言未发。
&esp;&esp;“曹哥哥？”季蕴不明所以，内心忐忑地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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