拍自己腿,床上的声音此起彼伏的让人脸红,渐渐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,还有一种要嘶哑的氛围感。
吴玲珑红着脸捂住耳朵,眼睛跟贼一样盯着自己的鞋尖,实在是床上的情形太劲爆了!
陈幺娘是什么反应都没有,主要是进来就开始亲,亲的太累了就想睡觉,人靠在旁边坐着打起盹来,睡着前还在道,亲人也是个力气活!
包房外站着几个人不说话,石彩英侧头看小伙计低问。
“确定他说的是贺图大爷?”
“是的,他说了不下三次,在乌溪府叫贺图的就那么一个,小的不会听错的,”小二斩钉截铁的回答。
石彩英目光盯着门看半天,包房里传出的声音,听的几人面色难看至极。
声音绝不是假声喊的,说明里面来人或许真是船坊茶楼管事,吴氏也有茶楼,贺图为什么突然来八方茶楼?她带人默默的听了许久才离开。
陈幺娘睡了约有一个时辰,被同样睡眼惺忪的吴玲珑拍醒的。
“小五别睡了,她们的声音瞧着快喊不出来了。”
陈幺娘揉揉眼扭头看床上,只能说香艳的让人流鼻血,奈何她们有心无力,拿起凉茶对几人掸了掸,床上的姑娘渐渐歇了声,疲累的睡了过去。
“我们走吗?”吴玲珑扶着床活动身体小声问。
“走,咱们恭候两位茶楼老板上门听说书!”
陈幺娘摇了摇脖子脑袋,给自己衣服扯乱乱的,从床上捞起肚兜挂脖子上,嘴上还咬了一根绦带,一副鬼迷眼的走了出去。
吴玲珑看陈幺娘一脸满足样,她也扯了扯自己的衣服,从安静下来的姑娘嘴上,抹了胭脂在自己头脸上乱擦,绷着脸假正经的跟在后面。
“爷,”玉奴看人出来了上前一步柔声喊。
“玉奴?爷怎么忘了你这个小心肝的!只顾着在里面掏空身体了,要不爷跟你在榻上来一场酣畅淋漓的……”
吴玲珑咳嗽一声,“二弟莫耽误功夫了,码头街还有客商等着呢!”
陈幺娘不舍的捏了捏玉奴的脸,“要不是爷有要紧事,今天高低也要在塌上疼疼你,爷下次来了再点你,大哥咱们走吧!”
“爷……”
玉奴眼睁睁的,看陈幺娘头也不回的走了,一点不像沉迷在温柔乡里的人。
不多久楼下传来送他们的声音,还有他们回答的声。
“什么六虎女的!名声到是一等一的响亮,结果你图大爷今儿一上场,一枪挑六虎也没尽兴!”
“不过如此尔尔,下次再如此的不识趣,你贺图大爷就点你东家走一回枪,让她晓得晓得什么是爷们,不是什么人都能称一声汉子,呸!”
玉奴闻言变了脸色,急忙进里间查看情况,床上横七竖八的躺着人,赤条条的身上都是欢好的痕迹,她颓然的坐下去,八方茶楼被人踢堕了名声!东家怕是不会放过她了。
难道那半大孩子这么厉害?不可能是那个叫贺图的做的,她一身脂粉味,打眼一看就是姑娘家,玉奴看累极酣睡的姑娘,转身出去找石彩英汇报情况。
陈幺娘跟吴玲珑出来就往家跑,晚上晚饭都是打发杜妈妈去拿的。
“杜妈妈,你去茶楼拿东西时候,遇没遇见贺图管事在?”陈幺娘好事的问回来的杜妈妈。
杜妈妈看了看俩人没说话,低头小心的拿出饭菜。
吴玲珑看杜妈妈表情,还有什么不知道的,故而老实的坐着假装不知。
……
“大……大管事,这账?”账房先生无奈的追贺图身后问。
贺图握紧的拳头都起筋了,好好好,简直好的太逆天了!
他在铺子里忙的累成狗,茶坊却说他支钱去八方茶楼了,现在追他屁股后面要盖私章,而且那边茶楼还说他一人战六虎。
八方茶楼的六虎什么存在?乌溪府多少厉害的爷们,不是没上门点过,就一虎都让人折了腰背出来的,他还六虎?不怕给他战死了?他战的过来吗?他魂去战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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