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被子只盖在了腰间,露出了对方线条流畅的肩背。
席于飞看着云穆清肩膀上的肌肉,忍不住撇撇嘴,内心开始嫉妒。
都是男人,眼前这位就肩宽腿长的。看看自己,细胳膊细腿儿,胳膊上的小肌肉跟耗子似的,都不好意思秀出来。
这年头人人都吃不饱,怎么这家伙就能有一身腱子肉呢?
他走到床边,抬手摸了摸未来云总的额头,还好,没有发烧。
看样子那顿揍确实不太严重,可能最重的那一下就在后脑勺了。
不过根据未来走向,那一棒子并没有把这位打出太大问题。
刚要收回手,手腕蓦地就被攥住了。
席于飞低头,对上了一双清明的眼睛。
作者有话说:
好热,一热就犯困,每天跟睡不醒似的。
75年是黑暗时代转折的一年,老邓上台开始画圈,经济复苏萌芽,火箭也发射了,某那啥帮开始被粉碎,一切都开始走向正轨。
但也是折腾的最厉害的一年,大批的人被平反,某些人拼命反扑,不过最终还是正义战胜了邪恶。
但75年的地震和洪水让国家损失了很多,各地农民兄弟勒紧裤腰带援助,真的是自己吃不饱也要救助灾区。
总之,这一年在历史上还是很重要的,也不知道考试考不考这个,哈哈哈哈
您就是我亲姨
“是你啊……”云穆清松开手,撑着床坐起身。
被子滑落堆积在腰间,露出上半身青肿痕迹。
“你等一下,我给你找点儿药。”席于飞嫉妒的看着对方的胸肌腹肌,终于忍不住问道:“你吃什么长大的?”
云穆清茫然的看着他,“什么?”
“没什么,你休息。”
未来席总忙不迭快步离开,觉得自己真的是没出息。
不过就是点儿肌肉,有什么好炫耀的!
他就是懒得锻炼,如果他锻炼,他也有!
躲进另一个空房间,席于飞钻进市场,直奔药铺,在柜台里面找到了碘酒红花油云南白药喷雾和酒精棉球。
然后一股脑的抱到云穆清面前,“喏,你自己擦擦。后脑勺我给你上点药……那什么,真不去医院看看?”
云穆清拿起一瓶碘酒看着,摇了摇头,“那些人不找到我不会罢休的,我休息几天就回京城。到时候去上班,他们就奈何不了我了。”
手中的碘酒瓶子看上去很普通,但云穆清怎么看怎么觉得,比他在军中用的药品包装要精致许多。
席于飞有些心虚,佯装不耐烦道:“有什么好看的?这是用的不是拿来相面的,赶紧着,你够不着的地方我帮你弄。对了,你什么单位的?”
云穆清把手里的碘酒瓶子放在床头柜上,道:“铁路局。”说完,便拿起红花油拧开盖子,倒在手心一些,然后往服上按压。
“铁路局?”席于飞都惊了,“那我怎么没见过你?”
云穆清抬头看他,一双漂亮的凤眼眯了起来,“你在铁路局?”
“你师傅是谁?”席于飞可太好奇了,他上辈子在铁路上待了小两年,完全没见过眼前这位大神。
云穆清摇了摇头道:“还没定,我刚退伍,找了工作单位接收,请了一个月的假还没正式上班。”
家里亲人四分五裂,长辈还在西北受苦。他完全没心情工作,只想着要如何把亲人都救回来。
以前实在没办法,家里人托尽了关系,把他送往部队,把妹妹送去下乡,希望他们能保留云家的火种,不要被这场浩劫牵连。
因为身份的原因,他在部队就算立了功也不容易升迁,如今听到有人可以平反的风声,就迫不及待的退了伍。
还好部队首长赏识他,给他找了一份好工作,让他能够开出介绍信,否则都不知道要怎么来沪市。
一个月的假期,还剩下不到一半。
可现在,他连头绪都没有。
“铁路局好啊,”席于飞那棉签沾了点儿碘酒,让云穆清转过身,给他擦后脑勺的包。“我就在铁路局啊,回头你来我师傅这个班,还有一个来月就换班去跑西北的路线了,还能去那边看看你家亲人。”
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受了伤让人变得脆弱,云穆清听到亲人两个字,情绪低的不行,“我没脸见他们。”
“哎呀,你这年轻人,怎么说话呢?”老北鼻顿时就不高兴了,“我跟你说,亲人只要活着,那就有指望,别等把人都作没了再后悔,到时候不管挣多少钱都没用。你这孩子别跟我犟啊,我可是看到你脑袋上有两个旋了。你就听我的没错,跟我一个队,然后去西北看看亲人,打点打点。眼瞅着黎明前的黑暗就要过去了,可别在这个时候撂挑子。”
云穆清嘴角抽了抽,心说你比我还小呢,怎么就一口一个年轻人,一口一个孩子了?
他深吸一口气道:“打点?那群人沆瀣一气,恨不得人骨髓里都榨出油来。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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