紫箏被饿醒,她倏地抬起头忍不住哀了一声,「腰…」浑身疼痛痠软,私密处还有胀痛灼热感。
帝林马上就睁开眼,他抱着紫箏后腰将人锁在怀里关怀地问,「肚子有没有痛?」
脑袋还没清醒,没有注意到帝林的用词怪异,只是打呵欠,「是饿到痛了。」她小声唉唷爬起身,「我今日还有些事要处理,你四重祭选好吉日了吗?」
「下月朔日,」帝林回,「反正都到北海了便先从四海开始吧。」他偷偷摸紫箏平坦的腹部,现在开始着急还太早,回头可得去查查藏书库中有没有记载蛟龙的孕期长短与症状…如果真的能怀上那四重祭的吉日还得调整呢。
「今日早膳你陪我去龙贤宫找龙晨用吧。」紫箏亲他一嘴当作久违的早安吻,很努力爬下床用发抖又痠痛不已的腿站直。
帝林乾脆翻身下床将紫箏抱起放到梳妆台前,「你衣服首饰放哪?我帮你。」
「…都是阿竺拿进来的,你开门看看她在不在门外吧。」
「头上有小角的女侍官?」帝林觉得自己得开始认人了,他根本不清楚紫箏宫里那些宣称是护卫的侍官们名字。
「对。」
他开门出去,凡竺马上与一干侍官们捧着一盘盘衣物与首饰屈膝福礼欲入内服侍,「等等,我来就好。」他抬掌止步,眾人面面相覷。
「神君,这是长公主专有的服饰,男子恐怕不太能识别…」这几日已经够让凡竺判断出帝林是保护欲极强的主,恐怕不乐意他们这些侍官近身,不免有些吃味,「还是让属下来吧。」
他昨天都脱过一次了怎么可能不知道怎么穿?并未出声但一眾侍官手中的衣盘凌空飞起,帝林还是维持冷淡有礼的口气,「下去休息吧,我来就好。」说完便用神识带着一盘盘首饰衣物走回寝殿,门啪地在她们脸前关上。
有几个人甚至还维持着捧盘的姿势,同僚推推她,「那咱们是不是可以去写报告了?」
「半路杀出的混蛋!」凡竺咬牙切齿,「卫主可是咱们的!」
「你发什么疯!」有的同僚大惊失色阻止她,有的乾脆放声大笑。
「命都不要了!」
「哈哈哈!阿竺小时侯不是卫主的跟屁虫吗?吃醋了!」
「…怎么了?」隐隐约约听到外头有大笑声,紫箏回头问走近的帝林。
「没什么。」听得一清二楚的帝林操纵神识将东西放在四周,拿起一隻簪子开始替紫箏盘发,有些好笑道:「你这群下属可真是忠心不二。」都把他当成假想敌去了。
「?」紫箏不明所以还是乖乖回答,「有几个孩子是从小就跟着我的,自然感情深厚。」
「哎为夫都快吃醋了。」好不容易赢得美人芳心还成亲了怎么情敌还是一大堆?
「别说笑了我很饿,你赶紧吧…」紫箏无聊撑着下巴说,她也想叫帝林随便弄弄就好…但出了寝殿给晴溪见着肯定会被唸到她肯就范为止。
「娘子敛一敛吧,我的情敌都快围满龙寧宫了。」帝林叹气。
「…大清早的你睡糊涂了?」
这是他们叁人久违的一起吃饭,即使身分转变彼此间的感情却没太大改变,龙晨揪着帝林聊天聒噪,紫箏在一旁安静的夹菜添菜,一顿早饭也是吃的温馨快乐。
饭后龙晨要准备上朝,紫箏还得去处理昨日的刺客,帝林去礼部准备四重祭仪制,各自分头行动。
昨日混战太过激烈,今日浑身酸软实在走不动,紫箏是坐着小轿移动的。
内心埋怨帝林玩过头,浑不知其实自己才是罪魁祸首,她僵着身子下轿,面前是掛着镇抚司牌匾实则梵龙卫根据地的处所。
「有问出什么了没?」走进去已经有人等待,她淡淡地问。
「一口咬死是凤凰王指使的,其他一概不认。」上前的是镇抚司总旗实则梵龙卫教头狄茂,「看来是死士。」
今日紫箏穿的是方便行动的裙装,发饰只是简单地盘起来方便行刑,所以帝林才可以这么轻松帮她换上。
「既然是死士,那死了也没什么大不了,死前让他开口就是。」
「是。」
晴川将紫箏引到前厅喝茶等待狄茂的结果,「陛下发话,若查明属实乃天界所为,稍稍动点手段也不是不行。」
新王上位不能太明着来,紫箏捧着茶盏思考,「凤凰族后宫怎么样?」
「凤凰王第叁十五位侧妃是引狼族贵女,据说与皇后对掐得厉害。」晴川说。
「哦?引狼族?」紫箏饶有兴味的说,「引狼族不是与凤凰族长年友好?看来也只是表面做做样子呢。」
「卫主的意思是?」
紫箏看着狄茂由远走近,放下茶盏说道,「就从引狼族下手吧,六大高手还有谁没差事?」
「霜羽、锁安。」
「?」她敲敲桌子思考,「霜羽刚回来,歇着吧,让锁安去。」
「遵命。」
「卫主,死士透露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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