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思是,自己和利维坦举行了婚礼,并且礼成?
自己一个帝国皇子,众目睽睽之下和联邦统帅结婚了?
而且这场婚礼还是大范围直播的,恐怕帝国那边也会看见,到时候该如何处理?
他想开口询问利维坦,但还没开口,嘴唇便被俯身凑近的利维坦堵住了。
“唔……”
话语被堵住,只剩下唇舌交缠。
——他们在众人的视线中,接了个吻。
台下欢呼声不断,似乎所有人都在为他们的结合真心实意地喝彩、祝福。
————
这一整天太过混乱,也让人毫无准备,即使精神力的桎梏已经解除了,但尤里整个人都还不知道该干什么。
“累着了么?怎么还在发呆。”
入夜后回到卧室,利维坦瞧见人还是一副呆愣的姿态,好笑又心疼地问。
“我……”
尤里抿了抿唇,不知该如何开口。
“为什么您,今天要这么做?”
“你指什么?”
利维坦歪了歪头,思考着。
“如果说是用精神力压制住你的话,抱歉那确实是无奈之举,我怕你在仪式上跑掉,因为这场仪式容不得任何差错。”
如果可以的话,利维坦其实也希望尤里能够自愿与自己踏上婚礼的殿堂,但今天的事是孤注一掷,仪式必须成功。
——因为他和罗维光是说服那群顽固的内阁官员,就已经花费了大量的精力,好不容易才让他们同意婚礼的举行,如果今天真的出了任何差错的话,就会被他们抓住把柄。
到那时,想要和尤里结婚,就更是难上加难了。
所以今天的婚礼只能成功,不能失败。
如今仪式已成,再也没有任何阻力能够将他和尤里分开了。
“我是说,您和我结婚这件事。”
尤里抿了抿唇。小声地道。
“如果您觉得让我嫁给您,就可以羞辱或者拿捏帝国的话,恐怕就走错路了,他们不会在意这个的。”
“难道你觉得我和你结婚,就是为了对付帝国那边?”
利维坦皱起眉头。
“不是吗?”
尤里低下头,低声反问。
“我想你可能搞错了什么。”
说着,利维坦阴沉着脸,单膝跪至床上,将尤里扑倒在床上。
“我想方设法把你抢来,和你结婚,就只有我喜欢你这一个目的。”
“如果你不相信,那我可以慢慢地告诉你我的感情。”
“反正时间还很长,今晚,还是我们的新婚之夜。”
新婚之夜, 该做什么不言而喻。
知晓尤里还对自己有着如此深的误解后,利维坦虽然知道情有可原,但还是控制不住地烦躁起来。
既然说不通, 那就用行动让他知道自己有多喜欢他好了。
于是利维坦不再解释, 索性直接把人扑倒在床上, 熟练地扯开了人的衣服,也不在意那衣服有多么昂贵,就这么不管不顾地尽数将其剥开丢至地面。
话题陡然转得如此之快,尤里都还来不及细品刚才话里的喜欢二字是何含义,就已经感受到了肌肤的凉意,羞得捂住了脸, 掩耳盗铃般地偏头不去看身上人的动作。
“还害羞?我们都做过多少次了。”
利维坦低笑一声, 拉开他遮脸的手,俯身去衔住他的嘴唇。
深吻持续着, 掠夺着口中的氧气,直到快要喘不上来气后, 尤里才被放开。
“怎么还没学会换气。”
利维坦好笑地用指尖点了点他的鼻子, 挑眉问。
对此尤里避而不答, 抬手用手背捂住自己湿漉漉的嘴唇。
“今天是新婚之夜,我想玩点特别的, 可以吗?”
说着, 利维坦不知从哪掏出了一捆红色的细绳, 对着身下白如雪的躯体比划着。
“别怕, 不会弄疼你的。”
火红的细绳散开, 缠缚着身体以另一种方式被固定, 形成了特殊的绳结, 拘束着躺在床上的那人。
只见尤里双手被捆在后方, 鲜红的绳子滑过他白皙的皮肤表面,对比之下呈现出晃眼的色调,肤白胜雪,更是诱人。
“呜,不要……”
尤里有些害怕,眼角盈着泪,呜咽着摇了摇头。
“别紧张,一点小情趣而已。”
利维坦抄过腰身将人径直抱起,搂入自己的怀里。
“如果受不了,你就身上扯住这根绳子,一拉就能解开。”
他捆的并不紧,也不是死结,手腕处特意多留了一小截末端出来,只要尤里手掌向上轻轻一够,就能扯开束缚。
尤里试了试,当真能摸到绳子,只不过眼下他暂时还不敢擅自解开。
见他摸到后安心了不少,利维坦笑了笑,紧接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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