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后院还能多砌一堵墙,隔出来做成我们居住的院子,我打算等你女学的事儿安顿好,我便去和母亲说分府别住。”
贺宜宁听后,眼中闪过一丝惊喜。
她看着谢知砚,高兴地抱住他,“太好了,阿砚,谢谢你!”
次日,贺宜宁和谢知砚一同前往那处宅子。
宅子位于京城的东南一隅,环境清幽,远离尘嚣。
走进宅子,只见庭院宽敞,房屋虽然不算华丽,但十分整洁。
贺宜宁四处查看,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。“知砚,这里真的很不错,用来办女学再好不过了。”
她一边夸赞,一边畅想着女学办好后,女子们在这里读书习字的场景。
但这处宅院的事,很快就被谢奕辰得知了。
他四处让人散布谣言,说贺宜宁办女学是别有用心,会败坏京城的风气。
一时间,京城中议论纷纷,一些不明真相的人开始对贺宜宁和女学产生了误解。
不但如此,谢奕辰还将谢老太爷单独给谢知砚留了大宅子的事,添油加醋地告诉谢老夫人。
谢老夫人自是心中不痛快,一大早便让人将谢知砚与贺宜宁叫来了前厅。
快要入秋了,早晨有些微凉。
贺宜宁和谢知砚刚走进前厅,还未行礼,谢老夫人便开口道:“砚哥儿,听说你把你父亲留下的宅子,拿去给你媳妇儿办什么女学?
这可是你父亲的遗物,哪能让外人住进去?现在,你立刻把房契交出来!”
谢老夫人努力压制住自己内心的不悦,他和谢老太爷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,但成婚后也算相敬如宾。
直到谢老太爷娶了谢知砚的母亲,他们之间就彻底没了夫妻情分。
从前他不在意自己和儿子就算了,竟然还偷偷给谢知砚这个妾室生的儿子,留了那么大一处宅子!
谢知砚神色平静,不卑不亢地回应:“母亲,这宅子是父亲留给我的,如今宜宁兴办女学,正需要这样一处地方,我自然要支持她,房契,我不能交。”
谢老夫人一听,瞬间变了脸色,将手中握着的佛珠串子扔在地上,捂着胸口哭闹起来。
“你这没良心的!若不是我含辛茹苦把你养大,你能有今天这番成就?如今竟这般忤逆我,你对得起列祖列宗吗?”
贺宜宁看着谢老夫人撒泼耍赖的样子,又看着谢知砚无奈又不敢反驳的样子,心中的怒火再也压不住。
既然谢知砚是个端正守礼的君子,那自己便来做这不孝之人,反正谢老夫人也没生养过她。
贺宜宁上前一步,捏着手帕,边哭边大声道:“母亲,您口口声声说对相公有养育之恩,可这些年,您又是如何对待他的?
他在庄子被他人欺负时,您在哪?他生病卧床时,您又过问过几次?如今,见这宅子能派上用场了,便来索要,您不觉得太过分了吗?”
贺宜宁的话,像一把利刃,戳中了谢老夫人的痛处,她脸上一阵白一阵红,张了张嘴却无言以对。
一旁的谢知恒见状,赶紧道:“弟妹,你这话说得好没道理,再怎么样,你和二弟也是谢家人,既然父亲留下宅院,这宅院该如何处置,是不是也得一家人商量着来?
否则传出去,怕是会被人议论你不敬婆母,连带着也有损二弟的名声。”
谢知砚见他威胁贺宜宁,直接瞪了他一眼,道:“房契上本就是我的名字,为了尽快办好女学,我们已经将房契拿给太子妃存档了,母亲和大哥要是有本事,就去找太子妃要吧!”
谢老夫人听到这话,气得浑身发抖,差点背过气去。
她指着谢知砚与贺宜宁,手指不停地颤抖:“你……你们……”
贺宜宁知道,谢知砚为了维护自己和谢知恒顶撞,已经和谢家这些人撕破了脸皮。
她索性也不装了,拉着谢知砚的手道:“相公,咱们走,莫要在这听这些无理取闹的话。”
谢知砚笑着点头,紧紧握住贺宜宁的手,和她一起大摇大摆地走出了前厅。
留下谢老夫人和谢知恒,在原地气地暴跳如雷。
谢奕辰得知他们索要地契一事失败后,虽早有预料,但心中却愈发不甘。
他踱步在庭院中,眼中闪过一丝阴鸷,唤来墨羽附耳吩咐了几句,墨羽领命退下。
翌日,京城的大街小巷便出现了一群鬼鬼祟祟的人。
那群人四处散布谣言,称贺宜宁与华静娴办女学是别有用心,会败坏京城的风气,还危言耸听地说女子入学在外抛头露面,必定会影响清誉。
一时间,京城中议论纷纷,不明真相的百姓们茶余饭后都在谈论此事,对贺宜宁和女学产生了深深的误解。
有人摇头叹息,认为女子就该待在深闺,抛头露面办学有违常理。
也有人对贺宜宁和华静娴指指点点,言语中满是质疑与轻蔑。
与此同时,华静娴为女学寻找教书先生一事也不顺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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